2010年5月28日星期五

确实难

十年不用的刀,恐怕已经不能称之为刀,只能称之为铲子。十五年不学习的脑子可能也不叫脑子,叫铁坨。
WordPress像个榔头,砸在铁坨上咣咣做响,却谁也改变不了谁。
真是艰难的过程。

2010年5月20日星期四

一个新的开始

开始着手准备告别新二浪了。不过WordPress的学习难度超过想象。尽管很多人都说这个学习起来很容易,但是我很怀疑两点,一是这些说这话的都是些什么样的神仙啊!二是,也许学习本身已经是件很艰难的事了,所以不存在容易的学习。
搞了好几天,基本上每天只能实现一个简单的目标。第一天,申请域名成功,第二天,免费空间申请成功,第三天,域名解析成功……可是网站建成什么样还没想明白,所以,第四天、第五天、越来越难的一天。

2010年5月14日星期五

他只负责二

不同的网站有着不同的特性,不同网站的博客自然有着不同的功能。对于我这样同时更新三个博客的人来说,自然会在操作过程中感受到不同。
比如新浪博客。巨大的网站首页流量,与微小的博客流量之间,好像有个什么脱节的东西横在那里。如果不去考虑虚无缥缈的浏览量,那么新浪博客主要的功能就是二。
他不支持第三方的博客写作工具,自己又不制作写作工具,然后,然后在页面上写还巨慢无比。同时还不支持图片输出,保证让各种阅读器看到的订阅都是空白图片。
像这样专心负责二的博客网站,一定会走的很远。因为在我们的国度,二就是生存法则。

2010年5月13日星期四

五月的句号,和波折号

 

随手拿起了几本书,也随手放下了。

五月的书,好不好,没经过什么大的洗礼,现在不好说。不过五月来的收获是,读书是个非常不“香”的过程。满纸书香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书,也许是些比较健康的书吧。碰巧我接触的往往不那么健康。每到夜下,即使灯泡的数量成为复数,也会有孤身夜奔的感觉。在一片裸露着黑色石头的荒原上,因为进化而没有皮毛的人类,游荡在黑色的星星之下,从而失去方向,心跳加速。

OK,酸完了,记录几个 五月的读书印象。


《布莱顿棒糖》

作者: [英]格雷厄姆·格林

译者: 姚锦清 / 傅惟慈(校)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这是看的第三本格林的书。老实说,这本书给我的印象并不算好,没有格林自己认为属于“消遣性”小说的《文静的美国人》中的爆炸性。也许我对格林感兴趣的原因,并不是他在宗教上的态度,而是他对现实的嘲讽。也许我应该继续去看亨利·米勒,谁让我不健康,不阳光呢。

 


 

《水流云在》

作者: 康开丽 / 英若诚

译者: 张放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名声在外,买来一阵才读。其中最奇妙的是,作者先用非母语写作口述,然后再翻译成母语,拿回自己的土地贩卖。而书的内容却是在泄露“国家机密”。如此折腾的存在方式,对我来说比书中的内容更有趣,也更引发我的不健康联想。老先生其实在用别人的语言告诉自己的同胞,什么时候都别把自己丢了。

 


  

《读库1001》

作者: 张立宪 主编

出版社: 新星出版社


这是第一次看《读库》。以前在淘宝上看到卖《读库》,纳闷一向为节俭之人准备的淘宝大神,怎么书价一点没便宜。如今明白了,但凡还买实体书的,就别想着节俭度日了。想省钱,最好的办法是用Twitter,不要钱量还特足。

实体书要想让人掏钱,总得有个别人没有的特点。《读库》有点不一样,不一样在于叙述的心态。它不是那么高屋建瓴,但还有着真实的态度。因此即使具体内容不让我雀跃,这个心态还能让我继续读。所以,下一期我还买。

 



《单向街 001》

作者: 许知远 主编

出版社: 凤凰出版社


莫名其妙,最近就读了好几本以书代刊的新奇玩意。有一次在单向街书店碰到一个活动,是一个系列丛书的编辑和作者和读者进行亲切的会面。丛书的内容不属于我感兴趣的类型,不过倒是让我意识到拉帮结伙的结集成书可能是个未来的小趋势。

《单向街》的书和《读库》的书都是这个月第一次看,况且《单向街》貌似还是第一集,定价两者都一样,就很难不放在一起比较比较。

结合最近许知远对韩同学的评价,加上本书序中许知远对于互联网的忧虑,b我不得不由衷地表示,实在不喜欢这位先生的调调。担心互联网造就最愚蠢的一代,却又制作出与互联网上内容毫无二致的文章,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因此而为互联网欢呼。窃以为,资本主义的伟大之处,就在于能够专心致志制造自己的掘墓人,而不是声称自己是万物终结者。所以,互联网能够润物细无声地孕育反对者,足以说明互联网的伟大。况且,当我们试图将互联网踩在脚下的时候,竟然忘了你的力量同样来自于互联网。当互联网消失,你的力量又从何而来?

其实对这本书开头的文章,我是很有些不同意见的。但是之所以不冒泡,实在觉得确实还有很多更值得做的事情要做。哪天需要杀时间,再来唠叨。


我说很多事情要做,并不是指有多少创造GDP的事情要做。而是我发现读书真不是一个充满自在的事情,一本书的背后隐藏着无数的可能。之所以选择喜欢的书或者作者,是因为他们背后埋藏着他们的世界和视野。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对象,就像打开了一扇小小的门,门的背后却气象万千。

句号说完,就是有关背后世界的波折号。《单向街》后面的几篇文章让我对《蒙面英雄马科斯》、《金钱的崛起:世界金融史》感到好奇。希望能有机会读读它们。

另外还有一本好像很异类和里外不讨好的书,《科幻文学史》想看看。天知道作者干了什么科幻和文学都不乐意的事情呢?我就喜欢怀抱不健康心理,看热闹。

2010年5月11日星期二

说出你的愿望

看到一个摄影项目,《用相片说出你的愿望》。
我在想,如果为自己拍一张照片,同时问自己,在我死前,我要实现什么愿望?
我的答案会是什么?我会在这张宝丽来相片上写下什么字?

2010年5月6日星期四

震惊了

      刚刚听到很震惊的消息,原来蓝妹妹是格格巫制造出来的,属于人造美女!也就是说,蓝妹妹的年纪没那么大,至少要在格格巫大学毕业后才能造,也就是说,也不过二十来岁……     我不得不再次表示情绪不稳定!

《最初的爱情,最后的仪式》,二十七岁的格格巫

 

 

蓝精灵都是些不着四六的家伙。至少,是个营养吸收特别不良种族。其中岁数最大的蓝爸爸,几百岁总是有的,而最青春可人的蓝妹妹,细想也怎么都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了。当然,除了营养吸收不好以外,这些蓝色小人的社会经验积累速度也是出奇的慢,都几十年上百年的丛林生活经验,还是那么容易轻信于人。要知道,丛林法则可从来都是最残酷,最本质的生存方式。整个《蓝精灵》中,真正有正常人类特质的,反而是蓝精灵之外的一个角色。


        他与森林水乳交融,却始终不能成为森林, 

他与禽兽推心置腹,却始终无法成为禽兽 ,

他,有着怎样的心路历程,

他,为何无法成为人猿泰山,

他,曾经遭遇怎样的人间惨剧,

《蓝精灵》,一部二十世纪出品的阿凡达,

格格巫,一个足以改变森林的化学思想家!    

索尼出品,邀您共赴心灵中的迷幻森林!

 

我们见到格格巫的时候,格先生有多大岁数呢?从《魔戒》中的科普教育来看,精灵不管是蓝的还是绿的,总是比人类活得要长。而格格巫貌似是个人类。虽然他有些谢顶,但是残存 发丝依然是黑的;虽然他憎恶蓝色小人,但是始终坚持喂养阿兹猫;虽然他疯疯癫癫,但是始终对化学这门学科充满追求来看,他是一个年纪在四十至六十岁之间,依然坚持在第一线工作,没有退休,有些宅的化学工作者。

这样看来,一帮子百岁未知种群,合起伙来糟蹋一个正值科学创造力巅峰年纪的人类,《蓝精灵》真是一个用另类手法凸显人类不屈不挠生存意志的伟大诗篇。

如今《蓝精灵》也正驶往大屏幕,其中的内容没有摆脱动画片的套路,继续用侧面烘托法来表现格格巫的执着。我很好奇的是,在格格巫具有一身令人敬佩的气质与思想前,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他又有着怎样的遭遇?

记得刚看《蓝精灵》的时候,并不会因为主人公们是蓝的就好奇。反而是看到小黑屋中,格格巫不断往锅里扔东西,口中念念有词感到震惊!他扔的是蜥蜴的指甲、兔子的睫毛、蒲公英上的露水之类匪夷所思的东西。在我所受到的传统教育中,从来没有教我意识到兔子也有睫毛,蜥蜴也可能饱受脏指甲的嘲笑。是的,从一个单一的角度,即从人的角度看待问题,甚至是从一个立场坚定的变态的人的角度看问题,始终我所受教育的主旨。于是在看到遥远的未知国度中,有人拿起这些从来没有意识到存在,却又真真切切存在的东西往锅里扔,我不得不表示情绪不够稳定。

一种超越平淡生活的想象力,制造出了巫术、魔法。凭借笨笨、聪聪再加上健健这些二百五,只能让生活更多彩,因为有蓝精灵就肯定会有紫精灵。但他们不能让生活更多姿。让生活更花里胡哨的人是格格巫。如果没有他这样敢什么都往锅里煮,不断被炸个飞机头还能坚持住的人,我们不会有长生药,不会有长恨歌,也不会有长安街。

                                                  

伊恩·麦克尤恩的处女座《最初的爱情,最后的仪式》让我认为,他是一个二十七岁的格格巫。如今麦克尤恩被称为当代最重要的英国小说家。这没什么,格格巫也堪称那个森林中最重要的化学家。我注意的是麦克尤恩在《最初的爱情,最后的仪式》的八个短篇中,真的勇士敢 于什么都往里招呼。当年麦克尤恩年仅二十七岁,评论界认为他还处于摸索阶段,没有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风格,所以肆意模仿。在《家庭制造》里,大段的牢骚式独白,嘲讽着父辈们去辛勤工作的荒谬感,在这里亨利·米勒的排比句式很是显眼。但是在模仿亨利·米勒的背后,我切实感到麦克尤恩的牢骚有着另一层的嘲讽,就是对嘲讽本身,依然具有嘲讽态度。

在整个《最》在书中,突破伦理道德的假设和探险般的拈花惹草比比皆是。肉疼的纳博科夫式的尝试,除了在《蝴蝶》中吓人一跳外,其他各处也很常见。作者从来不避讳挑战读者,特别是来自东方礼仪之邦的读者的内心平衡。很难用好或坏来对应麦克尤恩的“玩笑”,在刺激的内在含义上,作者还不忘加点抒情的佐料。“剪去我的刘海,也剪去了我的整个夏天”,在没有亲身体验麦克尤恩的成熟风格之际,我暂定他就是顺着这条有趣又带着邪恶意味的小路前进,直至消失在小说的密林深处。

格格巫其实并不可恶。如果给他加上标签的话,我会选邪恶、可爱,狰狞、可爱,或者是浪漫、可爱。邪恶是因为他戳破了丛林法则中的伪善,麦克尤恩也如此,唱着下流的小曲,把那个戴着面具的成年人裤子拽了下来。说狰狞,是因为格格巫也好,麦克尤恩也好,是有力量制造足够大的冲击波,造成人们心理紧张的。而说浪漫,则是因为,他们都在凭借斗室中天马行空般的思考,就将世界,哪怕是个不曾存在的世界纳入怀中。

可爱就不用多讲了。如果没有格格巫,《蓝精灵》还会有人看吗?小蓝人们会不会活不了那么多年,早就无聊致死?没有麦克尤恩像个怪巫师一样,像个萝莉控一样,我们又怎能在肮脏的运河边,寻找到那只蝴蝶。

麦克尤恩就是个拿着笔的巫师,幸好他不会武术,否则谁还挡得住他!


《最初的爱情,最后的仪式》

  First Love, Last Rites

作者: [英] 伊恩·麦克尤恩 (Ian McEwan)

译者: 潘帕

出版社: 南京大学出版社

 








 

2010年5月4日星期二

已经没有方式能够庆祝

又发现了一个在线阅读的网站。相对简洁的页面设计,比起以前PDF下载站更类似于批发杂货铺一样的页面有很大进步,有吸引力的多。查了下近期想看的书,竟然都有。于是乎,注册。
注册之后,忽然有点空虚。曾经买书也是调节自己情绪的好办法。在捏着厚厚一本书,并为之掏出钱包时的期待感,足以称之为“庆祝”。
但是到今天,连这样的庆祝方式也不知不觉被抹杀掉。逗自己开心,变得越来越难了。

2010年5月3日星期一

《我们在此相遇》,记忆是地图上画出的客厅


译者: 吴莉君
作者: [英] 约翰·伯格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深秋的下午,给人一种白日时光明显缩短的凄凉之感。里面有种无法赎回的东西。”
带着这样一份凄凉,白发男子摊开一张纹路和字迹都已模糊的地图。不过,他好像不在乎这些,他的眼睛都已闭上。这时候,吱呀声慢慢推开房门。男子睁开眼睛,用眼神迎接走进来的客人。
尝试用文字记录约翰·伯格的文字,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吃力的事情。当你被作者带入另一种人生的时候,难免会用另一种人生的通用语言来讲述。就像约翰·伯格笔下亡魂——母亲所说,一读书,就丧失了所有时间感。因此,用粗读的方式与约翰·伯格相遇,也会不得已掉进他的特殊世界中。
我很难躲避开作者的说话方式,却又因为对方太过强悍而汗颜。他身手敏捷,惯于从一条线跳跃到另一座桥上。“广场上那两个女孩并肩走着,这样她们就可以用大镰刀把自己吸引到的目光收割下来。”这样把天马的翅膀掰下来装到自己身上的能力,确实无愧于“美丽”二字。
这么说既不是谄媚,也不是贬低, 似乎男作家的文字就理当粗犷些, 实并非如此。本 书倒也并不是那种很旖旎的气味,书中不乏让人微微一愣的话。“表演必须有风格。必须在一个晚上连续征服观众超过两次。为了做到这点,那些层出不穷、接连不断的插科打诨,必须导向某个更神秘的东西,必须引出那个诡诈又不敬的命题:生命本身就是一场单人脱口秀。”
原谅我如此频繁引用书中的话。在看完本书第一章的时候,我就暗叫糟糕,这注定是一本引诱我不断抄书的“坏书”。无论在文字水平,还是布局谋篇上讲,约翰·伯格都掌握了一种技巧。在读的过程中我甚至想,所谓的写作技巧,也许并不是先人摸索、总结出来的什么宝贵经验,而更像是某种神迹,就直愣愣摆在那里让世人惊叹的。这并不像无数先烈们抛头颅洒热血,打下来的均价每平米超过二万五的江山,而是某种自然规律,见到,不借助外力就会叹服。
但是撇开这些好看的能当画一样审美的文字,我认为约翰·伯格也是个狡猾的家伙。在一个签证越来越容易办的时代,这种以地名为明线的排列方式,也许并不像梁文道所称的“地志书”那么拗口、先锋。至少不会像里斯本对于广大利用五一劳动节出门旅游的中国人想象中那么浪漫。
这不过是一种技巧,或者说障眼法。很难想象,一个广东潮州的哥们口中,河南焦作是一个多么具有独特气质的城市,反之亦然。可能是我坐井观天的以千人一面的城市发展观,抹杀了欧洲一些优秀历史传统的城市特性。但是至少我在本书中,没有找到支持梁文道所说的“地志 书”特性。
我想也无非是作者先摊开了记忆的地图,然后记忆深处那些众生,纷纷不请自来。发生在作者与众生间的千丝万缕联系,网住了一个个记忆中的城市。而一座座城市在记忆中的股沟地图上,逐渐用3D形式,搭建出一幕幕相遇、离别的舞台背景。
我们是在城市中旅行吗?今天我们踏出的每一步,都是在无所谓状态下的尝试。但在未来,遥远未来的回忆中,我们的每一步都与身边的人紧密联系在一起。旅行和城市,都与那些身边的人密不可分。我们不再能抛开任何一个,而单独忆起某个片段。乃至于,那大段的日子都会被某种他人带给我们的情绪所覆盖。
因此我想,无论是里斯本,还是马德里,约翰·伯格都没有像某些挖空心思做腰封的家伙一样,找什么独特特质。他就是在认认真真地写下有关自己的一段段记忆。这段记忆来自母亲、情人、导师……更来自历史与哲学。与地名本身,牵连最少。
想到此,我就不那么汗颜了。约翰·伯格可能小时候不小心踩过什么大脚印,所以得到了某种特别的眷顾,因此他真的有两把刷子,能把记忆用语言描绘出来。但是这并不表明有多么特殊,没有描绘能力的人,并不代表记忆就因此缺失了诗意与美丽。
广东也好,广西也好,东西南北京也好,肯定听上去没有葡萄牙西班牙日内瓦浪漫。但是它们同样有着千奇百怪、莫名其妙、缠绵悱恻的记忆。这里的人们老了,照样可以打开地图,不用卫星地位就找到记忆中的那个街角,那棵老树。嘿,那些老朋友一个一个上门来了,连门都不敲。
白发男子看着有的甚至叫不出名字的人说,你没变啊。那人也道,你也没变,一点没变啊,哈哈!
对,在我的记忆里,在我的地图上,山还是那座山,你也还是你,永远不变!

焦躁与急功冒进

最近的博客更新速度很快。虽然没什么干货可以拿出来说,但是心里的活动却一点不少。大量没有答案和缘由的想法冒出来。不知道会流向何处,也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淹个七荤八素。
我想,博客更新数量的增加,一定是心里不平静的表现。夏天转眼间到来,这会是一个电闪雷鸣般的夏天,还是一个闷热难耐的?我希望能有些透彻的空气,透彻的温度到来。

2010年5月2日星期日

一不小心就退化

    刚刚回头看,上一篇里才那么几个字,错字就有那么多,汗!一不留神就退化,说明校稿是一个违反人性滴行为。在没人罚钱的情况下,没人会去校稿。

糊涂的利器

    糊里糊涂的发现ScribeFire这个能用在Chrome中的博客发布插件。不知道是不是歧视Chrome,一点也不像传闻中在FF中的功能强大。另外,也确实不支持新浪这类的博客发布。不过好在能够同时发在Blogspot和MSN中(貌似Windows Live的插件也能),所以,就搂草打兔子,在更新Blogspot的时候,把MSN也更新了。不过如果不是也发在新浪的博客上,就是在懒得来回折腾了。主要是Blogspot能直接用Picasa的图链,而MSN的不能,懒得在找地方链图了。

    就这样,让MSN当个备份吧。不过,至今没发现用ScribeFire导出以前博客的方法,也许没有……

比我小的坏家伙

    素来不喜欢昆虫。我猜,很多人也和我一样,否则恐怖片、科幻片中为何那么多的怪物都长这副德性?

    既然已经活过了和同学一起挖虫子的年纪,就不用假装喜欢玩虫子,忍着恶心做欣喜状了,幸哉!

    可惜的是手里的微距头,在不喜欢虫子的我手里,它已经荣登三样最不该买的东西之列。即使偶尔拍下的小虫子,也并非用百微拍的,反而是用小小白不务正业完成。

    我查了查,蝗总科的昆虫都可以叫做蝗虫,蝗总科包括8个科,我们通常所说的蚂蚱主要是剑角蝗科中的蝗虫和锥头蝗科负蝗属的蝗虫。这里说的我都不懂,我只希望永远不要再见到它,无论哪一类。不过,从取景器中看到的例外。

 

    这个东西的种类就更多了,全球有记录的蝴蝶总数有17000种。我始终不知道北方人说蝴蝶和蛾子之间究竟靠什么划分,是漂亮与否吗?要我说,再漂亮的蝴蝶,不看翅膀也丑的很。这很像无论多偶像派的男女,身体呈哪个方向的三角形,其实不着一物都好看不了。除非PS。

    看看,说这些专吃叶子的坏家伙,连我的思想都变坏了。以后更要少看到它们。